得。曲越的父亲有点轴,觉得写这东西一定得笔墨纸砚,所谓防水材料都有失传统。但他又懒,写完不给纸上蜡。仗着高价求得他符纸的人必定小心对待,至今没人发现这点破绽。
秦卿听完十分庆幸。要不是有这重巧合,别说自己出不来,袁闻语恐怕都要遭。
他原本还有点唯恐天下不乱,想出来以后找机会当着曲越的面和秦缘提一提两下粉丝的战况,力求给曲越添堵。但如今他心中对曲越感激万分,自然完全不好意思开口了,甚至还暗想着如果秦缘因此不高兴得帮着劝几句。
他们聊了一路,袁闻语几乎都没怎么开口。
初时他还附和几句,到后来估计是因为这一天来过于疲劳,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睡着了。
秦卿聊着聊着发现自己已经忘了把脸对着窗外,可不知为何车里的猫薄荷香浓度却很是稀薄,闻着挺舒服完全不会让他失控.
等车开到了袁闻语所住的小区门口,被保安拦下了。
秦卿屏着气凑到袁闻语身边叫醒了他,却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袁闻语看起来太恍惚了,甚至有些呆滞。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摸,果然烫的可以。
于是曲越又掉头把车开去了医院。
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精神紧绷了太久,前一天晚上又完全没睡,今天还过得特别惊险刺激,心情起伏不断。如今终于松下紧绷的那根弦,身体遭不住了。
好在热度不算太高也没有炎症,开了药后医生嘱咐多喝热水,便让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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