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染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的降临。
实则,他是不舍得离开的,偏偏北方国库一直未缴,皇帝降旨让他即刻出发,这一去一回,最快也得半个多月,留她一人在家,他怎么放心?
可路上崎岖不平,赶路必定又辛苦得很,他怎能自私地将她带去,谁能料到,那里是什么情况?如若是一堆完全不讲理的暴民……
不能,尉迟痕再次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向怀里熟睡的她,他低头吻她的额,又好似上了瘾,一遍一遍吻着,直至她迷糊地哼了一声,他才终于停下。
为她掖好被角,尉迟痕悄然离开房间,垂怜和青竹都守着,见他出来,垂怜道,“爷,东西都备好了,王妃娘娘也在前厅候着,要出发吗?”
“嗯。”尉迟痕看了里面一眼,又道,“怜儿,你留在府上,如若有什么事,都要护住她,再尽快派人通知本王。”
垂怜的手心紧了紧,有些难以置信,“爷我想和……”
手腕忽而被青竹扯住,垂怜咬唇,又看到那人不悦的神情,她低下头,只道,“垂怜知道了,爷路上小心。”
尉迟痕应了一声,往屋外走去,而背后的门忽而被人打开,他脚步一顿,就听到她轻柔的声音响在身后,“尉迟痕,你去哪里……”
只此一声,侵入到他心口的最里层,他转身,见她只着单衣就出来了,眉心拧了几分,便褪下披肩覆住了她,随即将她纳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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