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我不知道你给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张宁煞有介事的抿了抿嘴，紧紧的盯着我估摸，似乎是在衡量我的分量。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试探性的问道：“你还是觉得我哪里不合适？”

张宁突然问我：“你和山鬼交过手？”

我吃一惊：“你知道山鬼？”

张宁不动声色的道：“我之所以要把你带到这里，就是怕外边人多口杂，泄露出去，如今外头到处都是山鬼的耳目，整个x市都成了他的天下，我们国家机关虽然表面上掌握着一切，可是暗地里已经被他们掌控了，最大的主谋叫山鬼，山鬼只不过是一个称号，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还不知道，而且这个山鬼似乎不仅仅是一个人？”

我吃惊：“不是一个人？你能不能说清楚些？”

“就是说山鬼有许多分身，每个分身都有下命令的权利，这个是通过我们警方打入五品堂内部的线人得知的，他深谙唇语，每次碰到的山鬼说话口型都不大一样，故此判断山鬼不止一个。”

“按你所说，我相信真正的山鬼就夹杂在里边，而其他的山鬼只不过是他的替身。”

张宁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五品堂树大招风，肯定有很多刺客伏击刺杀，山鬼自然不肯轻易让人知道他是谁，用替身扰乱视听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样一来也无形中是侦破工作难上加难，至今还是没有丝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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