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跑上了楼,手机在宿舍的包里放着,她拿出来,微微皱着眉心,着急的拨打了方默川的手机号码,通了,那边却不接。
反复打了几次,一样,方默川根本不接听。
究竟,他怎么了?
回头看了一眼这宿舍,是什么让他突然这样发脾气离开?到处都是原来的样子,书桌旁边,一摞书不是那么整齐了,阿年走过去,手指摸了一下前段时间买的几本书,旁边,放着她的日记本,被撕掉了大半页。这本日记,里面没有刻意记载过什么东西,阿年从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平时拿着笔在上头乱写,瞎划道道,很多。
几个字,落入了阿年的眼睛里。一样是她随便乱写的,但是,这字却是不该写的,写完了也该及时撕掉扔了的炱!
“爱上管止深,犹如,得了一场病,怎么会,轻易,到了要去世这程度。”
这段酸文字,本来是一个外语系的学姐用英文写下过的,很多届外语系的女生都知道这段话,说很矫情,也是因为文字中的男人管止深就生活在z市,所以被同学们传了许久。那天阿年是翻译给管止深看的,顺手就写了下来。阿年一向脸儿小,即使是让她叙述别人说的话,她也口述不下来这段文字。
方默川,一定是看见这个了,撕掉了一半,剩下一半棱。
她的笔记本,写的笔迹,他就以为这是她的心声了?把日记本放下了,阿年站在书桌边上,动了一动,手指摸着书桌的边缘,抠着,唇色惨白,湿了红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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