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见到李小曼的时候，盘古辰就查看过她窍穴里面的神灵，这应该是一种凝聚道身的法。

这种法并不多见，盘古辰也不是了解，当时未曾直接动手研究李小曼，仅仅只是看了看，当时的实力不过圣人级，对于鳄祖的手段也看不明白。

直到现在，盘古辰依旧看不明白李小曼到底是被鳄祖控制了，还是甘心情愿，不惜代价的获得力量，从其和叶凡的对话来看，明显对叶凡还有感情，同时关心着叶凡，这就让盘古辰闹不明白了。

不得不说的是，庞博的事情，李小曼并没有故意胡说挑拨，实际上叶凡自己也知道庞博隐藏了什么东西，从突然出现在泰山开始，直到刚刚忽然离开，只不过庞博确实没有害过叶凡，所以叶凡始终当其为兄弟。

“李小曼是吧，我一直没搞清楚，你到底还是原来的你，还是变成了鳄祖？”盘古辰暗中传音，既然疑惑那就问。

“我记得你的声音，你是大圣盘古辰，我到底是谁？”李小曼声音凄凉，“即使强大如你，也分不清么？”

“说实话，我仅凭那个道身秘法来看，你应该还是李小曼才对，那东西需要修炼到一定程度才会反控你才对，而且你学了吞天魔功，在特性上来说，完全可能反噬鳄祖的这个法门。”

“大圣看的真是很清晰，你说的没错，仅仅修炼等方面来说，都没错。实际上我确实是李小曼。没想到大圣会怀疑。呵呵，”李小曼已经有了死志，曾今不能说的东西，也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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