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接过瓷碗,抬眸看向蔚景:“既然大嫂那般坦荡,愿意接受凡临草一试,那大嫂能将这半碗太医鉴定为没有问题的保胎药也喝了吗?”
所有人一怔,包括蔚景。
看样子锦溪是一口咬定这药有问题。
太医明明已经检测过,天子当前,又岂敢瞎说?
太医说,药没有问题,肯定就是没有问题的,锦溪腹中的胎儿堕掉,定然是鹜颜跟凌澜用的它法所致恁。
他们那种智商的人,又岂会在药这种明显的地方做手脚?
还未来得及做出决定,就看到凌澜已伸手将锦溪手中的瓷碗接过,拾步朝她走了过来。
说实在的,对于凌澜的这一举措,她有些震惊,真的耽。
就算要演戏,就要在众人面前,他跟锦溪要扮作恩爱的夫妻,就算他要装作给自己受了委屈的妻子出头,可,有必要那么明显吗?
刚才那霸道的武功展示,如今又迫不及待地将药往她面前送,在他心里,又将她置于何地?
盟友吗?
生死与共的盟友也不会如此对待吧?
她微微挺直了背脊,看着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着他脚步翩跹、缓缓朝她走过来。
那样龙章凤姿、那样冷漠俊雅……
他亦是看着她,眸色里玄黑一片,全部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或者说,根本没有一丝情绪。
换做寻常,每每四目相对之时,都是她最先当了逃兵,这一次,她也不撇开,也不别过,就不偏不倚地迎着他视线,一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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