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舞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赫连震见到，佯装不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她妖言惑众，此人该死。”楚舞咬牙切齿道。

“你杀了阿央，为何没跟本王说？你现在擅自要杀珏明公主，可有想过其后果？大的可以引发国与国之间的龃语，小的可给本王带来无穷祸端。还把自己的随身暗器掉落在现场，被官府的人搜查到。”赫连震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即使斥责她，也未见怒容。

熟知他秉性的楚舞却知道，往往这样子，正是他心中有了某种冷酷决定的时候。他个性大部分时间都有些优柔寡断，却会在某些事情方面固执到底。

楚舞立即忍着身上的疼痛，摇晃着跪了下去，泪水一下子就夺眶而出：“主公，属下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也不会杀营主啊！她与飞燕亲同姐妹，又如良师。飞燕敬她爱她都不够，怎会杀她？还有，属下又怎会有本事杀得了她？杀珏明公主是因为营主和主公，不想她利用主公对营主的爱，用一些神鬼之说迷了主公的心智。所以属下才自作主张要杀她的。”说到这，她停了停，继续道。

“属下这般做完全是为了主公！珏明公主虽说是质女，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又是赫连宸的禁脔，这也等同是给赫连宸添多了一只虎翼。赫连宸虽说已撤了影卫的统领之权，可皇室贵族中的那些影卫全是他一手培养的，凡是有影卫护着的王爷皇叔，哪一个人的背后不是被他所控制？现在他看似落魄失势，其实际一直养精蓄锐，隐在背后的力量早已不容小觑。所以，飞燕从各方面分析，就觉得此质女非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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