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日,下着雨,孙朗真的把那银子首饰取回来,埋在了西厢房的地下。不知道为什么,柳月娘总觉得埋在地下比较安全。因为除了孙朗夫妻跟俩孩子,很少会有人进西厢房的里屋,这样也安全了许多。
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柳月娘只觉得心里扑通扑通的。
外面下着雨,孙朗也不能出去干活,把家里最后一点大豆细细的磨成豆粉。推磨是个力气活,孙朗干起来比柳月娘不知道快了多少。
孙田带着孙中去钓鱼,趁着雨天去多钓些鱼回来,放在水桶里养着,也是给桌上添个菜。要说历阳县真是个鱼米之乡,就这鱼,大河里一年四季都捞不完,所以历阳县的人没有什么打牙祭的时候,就下河捞点鱼。
柳月娘坐在西厢房的门口做针线,天阴阴的,屋里昏暗,根本看不清做针线,这样光线好一些。妞妞跟怀仁被孙老爷子带到堂屋去,有人帮着带孩子,柳月娘也能定心一些做针线。
细雨拍打着地面,阴冷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柳月娘裹了裹身上的棉袄,真的是透骨的寒。
“去炕上坐着去吧,外面冷得很,到时候生了冻疮可不好。”孙朗磨完了豆子,拎了花生来剥,拇指把花生扣在食指上,一用力,嘎嘣一声,花生壳就开了,粉红色的花生米就滚到簸箕里。孙朗扫到柳月娘冻得红红的手,有些心疼。
湿冷的天气,坐在外面做针线也容易患上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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