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宫勤这一次格外谨慎也是有道理的,太夫人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倒也不怪自己儿子太小心了:“勤儿那太学士府是个阴寒的地方,不若咱们侯府宽敞,我看让晚秋来我这上房养胎,每日里还能见个太阳。”
北宫政一听,立刻喜上眉梢:“母亲说的是,儿子这就去跟二弟说。”
看上去,这兄弟二人的感情似是不错,北宫馥却是从心底笑出来,这二人,是真的不错么?
这边北宫勤的事情一了,沈家又送上重礼,乃是一幅泥金“满床笏”画儿,约有半人高,十分精致。
泥金乃是用黄金融化以后加入水银溶成液体制成,可浇在纸,布,木头和石器之上,显得格外富丽堂皇。
沈家的这副画原是一整块玉石雕刻而成,再浇以泥金,须得两个壮汉才能抬动。
这画儿一放到太夫人上房,立刻显得金光灿灿,增色不少。
太夫人笑道:“好好,当真是上品,这画儿寓意也好。”
北宫珠在一旁笑道:“这画儿真是应景,沈老夫人可真是贴心。”
这“满床笏”是说前朝有个将军贺寿,有七子八婿前来贺寿,他们皆是朝中高官,手中皆有上朝用的笏板,拜寿时便将笏板放满了床头。
此后有人便将“满床笏”画做了画儿,流传开来,又将这一典故来借喻家中福禄昌盛,富贵寿考。
沈老夫人用这幅画看着是贺寿而来,却也有深层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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