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竹林里,除了不大的风声,只有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
沐劭勤问,“我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阿顺答,“回国公爷,苏澄先生家近日确实是送走了一个厨子,不过他家下人口风极紧,到底是个什么人,什么时候走的,谁也不肯多说。”
这是人家治家有道啊。不过眼下沐劭勤也不在乎这个了,从袖中取出帮宁那只小项圈,“你把这个东西拿到东市去,寻一家老字号的古董珠宝商抵在那儿,甭管利钱多少,暂且先换五百两银子出来。三百两你拿去安家,另二百两你自己拿着,想法寻个由头暂时离开国公府,替我到灵州云岭还有怀安两个地方跑一趟,去打探一户姓施的人家……”
阿顺应下,悄悄揣着东西走了。
没两日工夫,就听说他家那个多病的媳妇似是得了肺痨。这可是会传染的病!管家吓得连工也不叫阿顺来做了,还表示每月会照发他三百文的工钱吃饭,让他在家呆着就好。
得了“肺痨”的人当然是被诸多嫌弃的,阿顺一家连原有的地方也不能住了,一家子只得搬到了荒凉些的城郊。
然后在一个满地白霜的清晨,阿顺带着十五岁的大儿子,背着包袱悄悄离开了京城……
冬日的夜,黑得极快,还不到傍晚便阴沉下来,待吃过晚饭,已经黑得都伸手不见五指了。
不过家是明亮的,一盏盏油灯把一个个房间点亮,把一个个人影映在窗户上。带着欢声笑语,分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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