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渔愣了愣，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松开燕子。困惑的眸光，紧紧锁住燕子——刚刚这话，是向来顽皮的燕子说的话么？

才几年不见，那个老毁他画的臭丫头，居然变得这么感性而睿智了……

燕子得了自由，朝他眨眨眸子，笑了笑，悠悠然朝洛少帆走去。

“看来，做闺蜜也得过五关斩六将。”洛少帆摸摸她的nao dai ，无限感慨禾。

她忍不住噗哧笑了：“洛少帆，别这么委屈。舒渔只是说，如果想画好素描，最好有个模特给我天天照着画。要不然，你每天给我做模特好不？”

是这样么？看上去相当不像。可洛少帆只笑了笑：“好。”每天坐在她面前，让她记住zi每一个音容笑貌，他求之不得。但愿他的相貌，能在她脑海中永不磨灭。

心里一热，燕子垂了小nao dai ，装作看画。她刚刚说的话，现在才不会说给他听呢？

还不到时候妲。

舒渔终于过来了，依旧挠头皮，老瞄洛少帆，但不再说一句话。

“舒渔，什么时候有喜酒吃啊！”燕子拿起画笔，嘟囔着，“你们再不办酒，都要退休了。”

“你才退休了。”舒渔嘴一撇，“咱正值壮年。”

“再过两年，就走下坡路啦！”燕子眯眯笑，“到时候洛海华就嫌弃你了，后悔也来不及啦！”

舒渔却当真了，愣在那儿，扶着nao dai ，认真地思考着。

看着舒渔，洛少帆哑然失笑。这么真的舒渔，难怪燕子总是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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