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浓的后事办得并不潦草,为此,观山阁停业七天。琊残璩浪
每个人都总是要死的,入土为安,不入土,怎么能安?
以上是杜韦娘对整件事情的安排和决定,当然,还夹杂了一部分她自己的想法。因为脆浓和她一样,从小也是个孤儿,没有父母照看,吃不饱,穿不暖,还常受人欺负的孤儿!
观山阁后院,小木屋外。
关定看着柴门上深钉着的“暴雨菊花针”,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到这里查看过好几次了,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凶手心里早已有了防范,也隐藏得很好,简直是密不透风!
“唫,唫,唫……”一连串金属触地声次第传来。
关定不由抬头看了看,但见一个满脸胡渣,穿着一身破烂长衫,手拄拐杖,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直透眉心的青面大汉,正蹒跚着慢慢朝他走来。
远远望去,这大汉明显瘸了一只右腿,金属拐杖触地,不断发出“唫,唫,唫……”的金属鸣响声。
关定见过这个人,不止一次,就在脆浓的灵堂里,据说他还是脆浓的哥哥,名叫胡不兴。
青面大汉胡不兴拄着的铁拐杖,不断发出鸣响,走近,他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关定,才恭敬客气地道:“关公子真有雅兴,也很有福气,大清早就得空到这后院里来漫步!”
“早上好!”关定客气地问候道。
胡不兴喃喃着道:“名字都叫不兴了,人也很不幸,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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