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哈哈——”陈航走了，但他得意的笑声仍在夏冬春耳际徘徊，好不容易把笑声驱走，她拿出通讯录，拨通了一个电话：“秦伯伯，恩恩我是冬春——对——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您吃顿饭——对，这点薄面也不愿意卖给侄女吗——噢这样啊，好好，那打扰了。”这个电话打完后，她又按照通讯录继续打了几个电话，皆是一样的拒绝，不是家里有急事走不开就是人在外地，夏冬春自然听得懂他们敷衍背后的意思，也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却不愿放弃。

秘书小梁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休息一会儿吧夏总，吴经理回来了，他说跑了好几家都没跑到一张单子，以前会主动打电话来续订的老客户现在打去电话不是推脱就是不接电话，我们是一家代理公司，要是没有货源也没有客户，大家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夏冬春似没听见一样，不停的打着电话，也不停的被拒绝，小梁在旁边站着，听着她机械的声音，心底也跟着难受起来，转过身正要出去，却听到了她放下电话的声音：“夏总，别太着急了——”

“如果我那天——”夏冬春闭上眼：“把他送进公安局就好了，关他个一年半载的，就不会出这么多事。”

“夏总——”吴副总走了进来：“陈航给每个老员工都打了电话，许了重诺，大家人心惶惶，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三个人向我提出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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