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的我选择了顶撞,那次顶撞让母亲生气、难堪,于是她狠狠打了我,由此产生了我二人之间长达十多年的隔阂。这次,我选择了应承,我要念经!做个喇嘛念经给她听,只是这种应承晚来了差不多二十年。
司仪乐队在演奏着哀乐,声音很大,影响了我念诵经文的声音。我有些恼火,随即提高了嗓门,跟他们对抗着,犹如一个操起声音的斗士,继续以我自己的方式送别着母亲。两股声音汇聚在一起,很不协调。
这时从旁边一处不起眼的平房里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伸着懒腰故意跟我撞了个满怀,至少我觉得他是故意冲我来的。
“哎哟!”他可能是看到我的这身催命鬼打扮,还神叨叨地动着嘴皮子念经所以给吓了一大跳,觉得我不像一般的戴孝之人,也不像个念经的先生,反正就是个“二不像!”可他肯定见多识广,很快就镇定下来,反复打量着我。他觉得我很有些怪异。
我只盯了他脸上的刀疤一眼就啐了一口痰,脸朝左边转过身去,继续我的念诵。在我的印象里,脸上有刀疤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能和逃犯联系起来。这种人遇到前两年就是我枪口直接瞄准的对象。
“你……你是个送灵先生?”
我不应他。
“应该不是!”刀疤脸自言自语着,又打量着我。
“那你是逝者的家属?”
我还是没理他。
“小伙子,你家人都在跪着,你也该过去跪下来,你的亲属就该送火炉室了,你得哭着目送他们,这才像话。”刀疤脸终于知道我的身份了,语调不轻不重地跟我说着,听口气好似他是我的长辈一般,叨叨着教训我。这哪是商量的口气?这简直是在训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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