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以前我……不管做得多过,没打过你……这里吧?”齐瑄的手覆在了宋淮臀上。
热气直冲脑门,宋淮羞愤欲死,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齐瑄:“所以呢?你要打我?”
齐瑄一噎,见宋淮憋红了眼眶,忙爬起来:“我哪舍得啊!”
齐瑄把宋淮抱进怀里安慰,宋淮不住挣扎,齐瑄一手揽紧他,一手在他后腰处靠近臀部的地方拍了拍,力道极轻,接着在宋淮耳边道:“我报仇了。”
宋淮怔了怔,而后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既委屈又无奈:“你怎么这么坏啊……”
听见他软糯的抱怨声,齐瑄知道他不生气了,将人压到枕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不欺负你了。”
“骗子!”宋淮扭头不理他。
齐瑄在他身边躺下,将他抱进怀里,“真的,明日还要赶路,不舍得欺负你。”
宋淮养伤这段时日,他们不曾真正做过,只用手弄过两回。今日骑完马,回到马车上,宋淮不肯帮他,齐瑄就一边抱着他亲,一边自己弄,把宋淮给惹急了。原本今晚不打算动他的,只是没忍住亲了亲,没想到又把人给弄醒了。
宋淮这才转向他:“那你还过来?”。
齐瑄抵住他的额:“我得抱着你睡,才踏实。”
宋淮心里一酸,气势弱了下去:“那你……别动手动脚啊……”
齐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笑道:“就是想亲亲你,没想到把你吵醒了。”
宋淮抿了抿唇,抬头亲了一下他,又将脸埋进他怀里,急道:“可以睡了。”
齐瑄耳朵唇角翘得更高,又亲了亲他的发:“快睡。”
宋淮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手圈住齐瑄的腰,按了按齐瑄的后腰那里,“疼?”
“不疼,就是撞了一下,没伤到筋骨。”
宋淮松了一口气,“嗯。”
“别担心……”齐瑄在宋淮耳边说了一句荤话。宋淮啐他:“不要脸!”
齐瑄轻笑一声,蹭了蹭他的发,将人抱紧,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阿淮,别和我分房睡。”
宋淮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与撒娇心软,冷酷无情地与他讲条件:“你……不胡闹,就不分。”
齐瑄没有听到期望的回答,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齐瑄这回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缠着宋淮胡闹,最多就是逮着他亲两口。这点宋淮并不介意,还挺喜欢的。
路上遇见几回雨雪天,耽搁了行程,十二月上旬才抵达京城。
他们约莫是巳时进的城,齐瑄要进宫复命,先把宋淮送到定北侯府。
马车在定北侯府门前停下,齐瑄又吻了一下他的唇,“回去吧,正好能赶上午膳,我晚些时候再来寻你。”
宋淮原本认真听着齐瑄的话,还点了点头,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是阿淮吗?”
“娘亲!”宋淮眼睛一亮,转身撩开车帘就跳下了马车。
齐瑄一愣,见他跑得如此之块,心里竟然有些泛酸。
“外头这么冷,您怎么出来了?”宋淮扶住柳眉山的手,眼神热切的看着她。
柳眉山上下打量着他,眼睛越来越红,宋淮顿时有些慌乱,就听到柳眉山哽咽着问他:“伤好了?”
宋淮刚张嘴准备撒个慌,柳眉山就红着眼瞪他:“你别蒙我!”
娘亲果然已经猜到了。
宋淮急忙道:“好了,全好了!娘亲放宽心。”
柳眉山在他肩上捶了两拳,蓄在眼眶里的泪水落了下来,“不省心!还瞒着我!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
宋淮冲她露出讨好的笑,“娘亲,他们看笑话呢……”
送他回来的随从、侯府的下人都在,柳眉山自觉失态,连忙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见过夫人。”齐瑄也下了马车,上前打招呼。
“王爷。”柳眉山冲他笑了笑,“多谢你替我儿操心。”
齐瑄笑道:“夫人言重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本王该做的。”
柳眉山睨了他一眼,堂堂王爷,还真不害臊……
宋淮有些脸热,冲齐瑄使了个眼色。齐瑄收敛了玩笑的神色,对柳眉山道:“夫人,本王赶着进宫复命,就不叨扰了。”
柳眉山点点头:“王爷慢走。”
唐铮和王府的侍卫跟着齐瑄走了,剩下一小队北卫军,在管家的带领下,把宋淮带回来的东西卸下。
宋淮正要扶着柳眉山进门,忽然听见身后一辆马车急停的声音,还传来一声叫喊:“姐姐!”
宋淮下意识回头,看见一个妇人匆忙下了马车,朝他们跑过来。
柳眉山拉着宋淮往里走,低声道:“别管。”
“姐姐!”那妇人扑上前想拉住柳眉山。宋淮侧身抬手一挡,但顾忌对方是个妇人,收了一点力道,没想到被对方拽住了手腕。
妇人一身艳丽的钗裙,脂粉味刺鼻,笑得十分谄媚:“这就是小将军吧!模样真俊儿!怪不得王爷——”
宋淮手腕灵活一转,甩开了她的手。宋淮认得她,所以十分厌恶。
妇人身后的马车上,一个妙龄女子掀开帘子瞧了瞧,她穿着一身月白衣裙,小施粉黛,瞧着楚楚可怜,撞上宋淮的目光,立刻躲了回去。
“姐姐,咱们前一阵说的那事儿……”那妇人被宋淮甩开也不恼,继续去抓柳眉山,被侯府的下人拦住。
宋淮认出对方身份之后也不愿与之多交谈,扶着柳眉山往里走。
那妇人却叫嚷道:“小将军!这也是同你有关的事儿,你母亲糊涂,小将军大可自己听一听。”
宋淮有些气了,没见过这等无礼泼妇,竟当面指责旁人的父母?正要发作,被柳眉山按住手腕制止。
柳眉山沉声道:“我同你说过,不行便是不行,你不必再来。”
“话不能这么说。”那妇人不再上前,就站在台阶之下,仰头看着柳眉山和宋淮,道:“姐姐自个儿最清楚,定北侯府子嗣不丰,侯爷当真没有怨言?”
“住口!”这人竟然如此羞辱母亲!宋淮气得发抖,血气直冲脑门。
柳眉山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冲他摇了摇头。他怎么说也是晚辈,又是男子,不该与一介妇人争执,以免落人口实。
那妇人被宋淮吼得心肝一颤,有些发憷,但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又壮着胆子,企图从宋淮下手,劝道:“小将军,你如今可能还不明白,但道理是一样的,王爷日后肯定也要留子嗣,与其让他纳旁的女子,不如小将军把我家蓉姐儿带过去……”
宋淮立时有些发懵,这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够了!”柳眉山呵斥道,“你若敢再来,休怪我命人将你扭送官府。”
那妇人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