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阳春哽咽,忍了好久才问“您不想再见小姐了吗?”
“阳春,你认为我跟她还有可能吗?”云初眼皮半垂,望着底下东流之水,“她不是个会回头看的人。”
阳春沉默了,照顾了安晚晴一年,自从香玉公主被赐死,安晚晴就再也沒朗声笑过,参禅悟境,整个就如世外之人一般心如止水,若不是那一场大火,她或者都不会哭一声愁一下。
“对了,小姐命奴婢带一封信给皇上,奴婢这几日想尽办法也靠近不了中军,公子能不能帮帮奴婢?”阳春从怀里掏出了信封,递给了云初。
云初接过信,却看着信封发愣,将信收进怀里,“好好照顾自己。”
他沒有赶阳春回云城,也沒有说要阳春留在石陵,默允她在石陵行事,不插手不过问。
有关于安晚晴的,他再不想阻难,他骗过她,他伤过她,他还杀过她,这对于一个女人來说是多么残忍,他根本提不起力气去阻止她做任何事。
但事关石陵存亡,又岂容得半丝含糊,缓缓转动前进的轮椅停了下來,“收拾好东西,叫上跟你一起來的人,跟我走。”
阳春连连应好,立马就去收拾东西了。
河边,冷风料峭,云初抬手摁着胸间衣下硬硬的一页纸,迟疑了好久,终是将它掏了出來,撕开了封泥,抖开折叠好的信纸。
端庄锐利的字赫然纸上:擒贼擒王,攻心为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帝心怀天下也忌讳天下,容不下任何人的不敬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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