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对着自己一个阿瓦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痛,或者说也只是一瞬而已,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然而也是那一瞬而已,我也知道我又活了。
半梦半醒,身体机能自保的让我进入昏迷,然而腹中胸腔内如同蚂蚁啃食一般的痛苦让我在昏迷不久就醒来,精神完全无法集中,视线无法聚焦,耳边只有嗡嗡的声响……
自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神经细胞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想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断绝掉,然而就算断掉了又怎样,痛并不是不存在了。
揍敌客家的训练不只是让我们增加了对疼痛的感觉,其实更多的是让我们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身体,怎样的疼痛代表了身体机能怎样的损耗,这样才能在任务中更好的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但是现在就算是切断了痛觉神经,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念似乎已经脱力了掌控,周围很吵又或者很安静?我不知道,除了头顶的无影灯,外界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病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好了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我想到的是回光返照……
手指动了动,有些酸麻,周围却一人都没有。抬手压了压有些抽痛的胸口,然而我的手却僵住了,指尖的触感并非是碰到胸前皮肤的感觉,因为手指的碰触而有些酸麻,中间的空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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