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进那扇门前,她在自己脑中幻想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但都没有亲眼见识的感觉震慑。
房间不大,四周都是坚固的墙壁,在房顶的最上面,开了一扇一尺见方的天窗,外面的春色明媚娇艳,而这座地牢,却阴暗惨淡,死气沉沉,连呼吸都似被蒙上了一层灰烬,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在房间中央,矗立着一根尖利的木桩,木桩上,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准确说,不是挂,而是穿。
尖利的木刺,自那人的下半身,一直延伸到下巴那里,她一开始以为木刺上的人已经死了,可当她朝那人走了一步时,原本一动不动的人突然挣扎起来,口中还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由于挣扎,木刺不断摩擦内脏,鲜血顺着木刺疯狂地涌出,那人的叫声也变得更为凄惨尖利。
她捂住口鼻,大步向后连退了几步。
这里的空气太差了,她觉得自己的肺部都快要爆炸。
一开始听那小太监解释这种酷刑时,她除了觉得残忍外,倒没其他感觉,此刻亲眼看到,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倒流的血液全部涌上脑袋,满眼都是血腥,春日的暖意,也在瞬间化为了极北之地的冰寒。
“这回呢?可是怕了?”清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曾因眼前的血腥景象而有任何改变。
她死死盯着那个被木刺贯穿全身的犯人,用力地点头:“是,怕了,非常怕。”
听她说怕,他却没有感到任何属于胜利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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