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小声询问：那铅红当真有神效吗？

王远知一阵恶寒，只说了四个字：秽物而已。

又听赵敬之道：此事关系重大，火云堂也不敢自作主张。只是暗中监视，他们不但抓少女，还抓未满周岁的幼儿。听说最近献给皇上的龙凤丹皆是用幼女幼童的骨髓制成。

王远知怒道：可恶至极！杀生害命若得长生，天理何在！

谁知道就在这档口，杨素又小声问：进补龙丹凤丸当真无益？

王远知强忍怒气回道：入腹化粪，与牛髓猪髓无异！

杨素若有所失道：其他就不用多讲了，如此伤天害理，杀他一万次足够。

实则杨素最恨的是，不少地方官买通潘涎，在皇帝面前进言。杨素对潘涎的羽翼多方剪除，已去其十之**。潘涎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多方造谣，说杨素要反！

最后杨素用了六个字结束了早餐：除妖道，清君侧！

接下去，青云帮的大事，由各堂主报来。分别是风林火山，秋水长天，飞霞落鹜。共十二堂。论到飞云堂时，紫衣与青衣对望一下。青衣站起来讲了堂中大事，比如收了多少小帮派，关西的生意情况。也提到最近与并州李氏的冲突。

杨素道：李渊早知道飞云堂是老夫的人。他断不会与你们为难。想必真是手下无知。

说着话锋一转：李渊有些本事，这次也算上路。先不要动他，由他镇守并州，顶住突厥，能少很多麻烦。

青衣道：可是徒儿担心李渊坐大，他的几个儿子都是精明强干之辈，加之幕府已开，各地人才竞相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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