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云探长走过去拍拍我朋友的肩膀说:“怎么样小伙子,看来你已经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玉含笑无意识的扬了扬手中的长伞道:“您只说对了一半,我不仅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而且凶手到底是何许人也我也了然于胸了。我想只需你们配合一下,向他亮出手铐就行了。”这句话高傲之中带有着嘲讽,身为名探长的邱云怎么能听不出来,但当着众人的面,一时也不好发作,只是尴尬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指出凶手是谁吧。”玉含笑步履轻盈的走到体育馆中央,犀利的目光迅速的横扫整个人群,然后用一种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凶手就在你们中间!”(台下哗然)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故作神秘的姿态,于是便高喊着说:“玉含笑你个臭小子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凶手是谁把!”当众人齐刷刷的向我看来时,我才发觉自己失态了,红着脸退到一旁。玉含笑向我投来一束挑衅的目光,那样子仿佛在说:“混蛋,待会有你好受的。”接着又恢复了刚刚那冷峻的声音说道:“其实凶手一开始就跟我们使了一个高明的障眼法,这个障眼法确实能使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凡事都是两面的,这个障眼法在帮助他完成自己企图的同时也完完全全的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应该感谢这位凶手,要不是他自作聪明的演出这招瞒天过海的计策,我还当真不知道他就是凶手。其实一开始我对凶手到底是如何下毒的推理是完全正确的,姚晨的确是被自己手中的纸巾给毒死的……”话音未落,只听得一个声音从体育馆出口处响起“可是法医不是检验过了吗,在那张纸巾上并没有毒物残留的痕迹呀。”说话的是院长池宇先生。我朋友并没有被突然的打断而慌张,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人由此一问似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不错,问题就出在这儿,用来下毒的纸巾怎么会验不出毒物的成分呢?从另一方面想一下,如果这张纸巾并不是用来下毒的那张纸巾呢……”“你的意思是说纸巾被人给掉包了!”邱云探长及时的补上一句。“没错,果然不愧为名探长,真个是一语中的!”玉含笑也做个顺水人情,赞赏了他一句。邱云被夸得老脸通红,竟有些不好意思来。众人骚动片刻就自觉安静下来,继续聆听这位青年的精妙推理。我朋友继续说道:“开始我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点呢?直到后来才突然明白,原来是那张纸巾丢放的位置不对,它并不是放在姚晨一开始丢落得地方,而是在它偏南约三四米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张纸巾后来被人有意移动过,或者说是调换过。为了验证这一推测,我便去检查那张被用来化验的纸巾,果然不出我所料。要知道姚晨是将水杯中的水倒掉之后再用纸巾擦拭水杯的,这样一来被姚晨丢掉的纸巾上面必然存在着水迹,应该是湿的。而大家看这张用来做化验的纸巾却是非常的干燥,毫无疑问它是被人给故意的掉包了。”“不对呀!刚刚法医不是说了吗,纸巾上面只有姚晨一个人的指纹,如果他被掉包的话,那么在纸巾上面应该还有凶手的指纹才对。”说话的仍然是院长池宇先生。玉含笑抬头看了看池宇院长,冷笑一声道:“其实这只不过是凶手和我们玩的一个小把戏罢了,人人都能做得到。子贤!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请你帮忙。”见玉含笑突然叫我,着实让我吃惊不少,“怎么了含笑,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一边走到他身边一边问道。他诡异的朝我一笑道:“把你的手伸给我。”我奇怪的看了看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但还是照做了。只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控制着我的手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没缘故的被人用我自己的手打在我自己的脸上,郁闷的要死,开口便骂道:“玉含笑你个混蛋,干嘛用我的手打我的脸!”谁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兴奋地说道:“对!我就是想让你说出这句话,‘用我的手打我的脸’,子贤你立功了!其实凶手只不过与我们耍了一个相似的技俩,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当时的情景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在姚晨将有毒的纸巾丢掉以后,便偷偷地将它捡起并藏了起来。然后在姚晨毒发死亡以后再用自己的手控制着姚晨的手,从自己身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张纸巾,然后再把它丢在一旁。如此便制造出了这起只有死者一人指纹的掉包计。当人们得知那张被掉包后的纸巾上只有姚晨一个人的指纹时,很自然的就会联想到它就是姚晨丢弃的那张,而有机会做出这一连串动作的人,也就是凶手,就是你……上官鸿!”说完就一手指向了台下的上官鸿。(台下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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