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雨“啪”的一声，连忙把箱子盖给扣上了。她脸色惨白，看了看夜华素，“小姐，这是……”

夜华素的脸色也同样没好到哪去。她嘴唇哆嗦着，没有一丝血色。

半晌，夜华素开口，“打开。”

“可是小姐……”

“我说打开！”

“是。”飞雨只得硬着头皮，将那箱子盖再一次打开了。

刚才是没有心理准备，这一次看到，夜华素已经好多了。

箱子里满是人头，血粼粼的。箱子盖一打开，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人头的脸都已经面目全非，难以辨认出本来的面貌来。他们的脸，有的像是被火烧的，有的像是被鞭子抽的，还有的像是被野兽啃的，还有一些不知是怎么弄得，反正像是一堆肉沫挂在骨头上一般。

其实这些是被夜华月用毒药给毁容的。

总之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受尽了折磨而死的。

“小姐，这里还有一封信。”飞雨眼尖，一下子看到了那人头下的东西。

“拿过来。”夜华素吩咐。

飞雨将那人头往旁边一拨，就取出了脑袋下面的信来，递给了夜华素。

此时她脸色也好了，手也不抖了。因为这种场面，她其实见得多了。跟在夜华素的身边，她见过太多大小姐折磨人的手段，刚才是没有准备被吓到了，这会就已经恢复正常了。

夜华素将信展开。上面的字是夜华月写的。

“不论多么死忠的杀手，都抵不过心中的恐惧。这些人已经交代了幕后指使。夜华素，记得下次写信给你爹的时候补充一句：别派太弱的来，否则只是送死而已。对了，这些人头还有一批给你爹送去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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