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义第二天还是找绮罗了,虽然他也认同了绮罗说的签子制度,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的,他已经听关系亲近的族老说了绮罗关于宗族以后族人教育的问题了。这位族老是很中正的,顾义讨好他可不是用了一点心思的。而昨天族老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了,这位对宗妇非常之满yi,显然,就算这位大嫂没有巴结过这位,但是,已经得到了对方的支持。这让他觉得有点纠结。
他想了一夜,他对提出的借用世家的传承之法来管理家族这个人没什么感觉,但他注意到在她提出的那个宗学的课程之中,她有说,药学!她要在宗学里让以后的族人都学药学?这个真是她真实的想法吗?所以,他此时过来,就是来问这个的。
他从小就聪慧过人,他一点也瞧不起顾仁,觉得只是因为他是长房长子,所以他就是宗孙,然后自己就得一辈子被他压一头吗?祖母在世时,眼里就只有宗孙,连坐位都摆在自己的父亲之前,说话都大声些。而他这个二房的独子,在祖母眼里等于啥也不是。
然后顾仁十几岁出来做事,一点点的把长春堂带入一个更辉煌的时代时,他对自己说,“我不嫉妒,我将来中了举,当了官,你纵是宗孙又如何?一个破宗家,谁稀罕。”
但连着两年考试失败,连秀才都没考上的打击之下,他不得不进入了药铺。他一面被自己深深打击着,一面又想对着顾仁再争一锋。他这些年其实就是在这种的双重压力之下,活得十分辛苦。一面觉得顾仁若不是有宗孙的身份。万不如自己的心态;一面又不得不承认,顾仁是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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