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年来，种种的现象，忽然又让素禅心迷茫了。

“兰愿儿，你究竟是谁？”少女的面色陡然惨白。

素禅心从来没有用这么认真的语气和她说过任何话。她扯动一个苍白的笑容，早料到了用女娲族的秘□□引来什么样的后果。现在，算是……承担吧。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秘密可以骗过素禅心一生一世，素禅心那么聪明，而且比谁都要敏感，她怎么可能骗的了。

“我不是东方凌云的女儿。”

第一句话就已经够让素禅心震惊的了。

“怎么可能？我眼睁睁看着你出生的，此后一直不假人手的照顾，你怎么可能不是凌云的女儿？”

素禅心就算是有所怀疑，可想了这么久，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现在兰愿儿亲口承认了，素禅心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当时留在他心头的问题。如果得不到答案，素禅心是绝对不会写相信的。

“你知道东方凌云是穿越到浼久大陆的。那么，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兰愿儿决心说出来。

反倒冷静了下来。

“你是说，你和凌云是一样的情况？！不可能！这个孩子我一直带的好好的，从来就没有受过伤。更不要说是重伤到要命的时候。不可能。何况凌云从一开始对你的态度就不好，更加不可能是中途的问题。”

“哼。东方凌云和兰无心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们岂会不知道我是谁，她当然不会对我好，在她肚子里折腾了十个月，生下来的却是我。她没有杀了我，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好在，是龙凤胎，苍天还是怜惜她的。至于我，算是她欠我的吧，当初她动手让我飞灰湮灭，因果循环，我投生在她的孩子身上。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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