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吩咐一声,呼延转身走入门去。
听得吩咐,兹慎赶忙起身,抱起一坛酒进了屋,见到当中石桌,便将酒坛轻放到石桌下,转身又将另一坛酒抱进来,这才小跑到呼延脚前,匍匐跪倒,将头磕在冰冷石地,依旧是一口蹩脚、哆嗦的战熊轻吼。
“不知呼司监可还有何吩咐?”
兹慎这副奴才样,朝呼延跪拜,不禁让呼延暗自皱眉,又不能明言,于是倏然起身走到石桌旁坐下,大笑高吼道:“既然有酒,怎可缺了肉?你且去厨司,讨要几盘肉食来,就着这老酒一道入肚,滋味才最好!”
虽然吼声甚大,其实语气已不再直蛮,只是见兹慎匍匐着掉个头,似要接着朝他叩拜,呼延哪能承受,立时熊目瞪圆,佯装怒意勃发。
“还不快去!”
这一怒,便让兹慎惊骇、惶恐,哪里还敢再匍匐于地,猛地弹身跳起,面露谄笑,僵直地点头哈腰,倒退到石门边,才敢折身朝外拔腿狂奔,自是朝厨司方向,替呼延寻下酒肉食去了。
目送兹慎出屋,那拘谨惶恐的模样落到呼延眼中,许久后才化作一声幽然轻叹。
如今两人身份迥异,连外在模样、种族都已判若云泥,当年能对坐畅饮、把臂言欢,本想能再续欢酒,今夜一看才知有如奢望,那场景恐怕再难见到了。
出自呼司监之口的吩咐,效果自然不同,兹慎一路奔波,幸好到了厨司未曾耽搁,托得往日与某位厨司舍监的几分交情,顷刻讨要道六盘好肉食,用丈高木桶垒放,又将桶盖压得严严实实,不敢走漏丝毫热气,这才紧抱木桶疾驰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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