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问,如惊雷炸响,在这宽广殿堂来回滚荡,便愈发震耳欲聋。
堂堂一道之祖,这时却没了一视同仁之心,显然正是对呼延夺魁之事、欲图伺机斩杀杨英的诡计而怀恨在心,寻着这迟来、顶撞季老的小事迁怒呼延,趁势发难,实在有些出人意表。
这却是无关道理,关乎人情,一面是视如己出的心爱徒儿,一面是这试图谋杀自家心爱徒儿的奸猾小人,无论是何人,哪怕是成圣之人,也自该这般心生偏袒。
自打见得那时圣山血云遮天之景,呼延便已有了预料,是以此时听闻圣祖厉喝质问,自是未曾惊慌,兀自垂首单膝而拜,平静道:“圣祖教训的是,晚辈知错,任打任罚,还请圣祖降罪!”
“唔?任打任罚?”
器魔道祖目光如电,冷哼已是圣怒如狂潮席卷,使得呼延如果惊涛骇浪中一叶轻舟般,风雨飘摇面色惨白,“你若是任打,我一个指头便能将你压做肉泥!你若认罚,少说也该罚你一粒血丹身价的百倍!亦或是在我这圣山牢里苦熬十万年!我便宽宏大量,由你选吧!”
这责罚于器魔道祖而言兴许已算轻罚,但他料定于呼延而言却是重之又重,任一条也是极为刁难,正是有意给呼延一个教训,杀杀他这骄纵脾性。
果然不出所料,呼延闻言便立时眉梢高挑,露出震惊之色,随后面容无奈之至,再行垂首黯然道:“任打,晚辈承受不住!若是认罚,一粒血丹身价百斤四肢神境血肉,百倍便是十斤纯血神境血肉,晚辈便是倾家荡产,也不敷罚给!罚我在这圣山牢中苦熬十万年,晚辈知晓圣祖已然宽厚仁慈,可我正值青葱鼎盛,大好时光耗费在这孤寂牢中,我断断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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