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人无非是两种选择:要么赶快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么上去拼命。
楚鼎客心里并不着急——他不相信皇甫枫流会上来拼命;好像也认为对方根本无处可逃。目前他觉得最重要的是彻底击倒尚有反抗能力的无作大师。他没想到这老和尚这么“狡猾”,竟会假借“咳嗽”摆脱应仪儿的控制。
只有制住无作,并且是保留其性命的前提下,才能逼皇甫枫流就范。
所以他轻叱一声,手里已多了一支笔——这本是他当年做玉牌会名长老时用的“记名笔”,但这二十年来,这笔已成了他最贴心的伙伴和武器。
多少的心事和孤寂,只能和这支笔说;
多少了岁月和希望,都寄托在这支笔里。
这笔已和他的身心融为一体。
二十年前,他的“笔下千秋”功法就名动江湖,河南鬼佬庄神鬼童子、宁夏沙湖杜雨湖等称霸一方的风水领袖都被他轻易击败。那时他的功法和名头都如日中天。
这二十年来隐姓埋名,江湖似乎已经没有了他的名号;但他的功法却更强。因为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心血放到了修炼上。
这笔里融合了他二十年的忧愤和情绪,所以当那笔划过无作大师的袈裟,就像一根背后有强大机器催动的钢针,瞬间击溃了那袈裟的气场。众人只听到“蓬”的一声,那袈裟粉碎。
这结果无作大师并不意外,名长老的功法地位本来就在他之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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