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圣人，那是特殊情形；做一个正直的人，那却是为人的正轨。

……

羽舞真是狂妄至极，她竟敢藐视神圣的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根据绿人会长的说法推断，仙界神灵应该天堂的上级主子，她一个小小天使居然犯上作乱，真是让人想不通。

此时，羽舞又换了一套比较朴实的服饰，粗糙丝绸披肩和淡黄色的紧身衣，下身那麻布裙皱褶如波浪起伏，很原始很农村，赋有泥土气息。服饰上，最引人瞩目的一块地方，是胸口那块圆圆的花鸟锈花图，那花鸟十分罕见，我从未见过，在光线的点缀下，那锈花图上的花鸟以及花鸟下面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神态竟然栩栩如生，我似乎能听到流水的汩汩声，鸟儿的鸣叫声，甚至还能嗅到花香扑鼻而来，真是闻所未闻之事，难道是羽舞在捣鬼，故意使人耳目迷乱，其实产生这种真实感觉不仅仅我一人，接待宫所有人同时为之神魂颠倒，花鸟锈花图好像本来就拥有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片刻后，羽舞又变回天使，大家魂牵梦萦，我摸着下巴，回味刚刚那神游感觉，真是其味无穷，也令人费解。

绿人会长再一次大吃一惊，表情显得十分恐惧：“你……你究竟是什么类型的天使，竟敢藐视你的神灵主子？”

羽舞冷笑道：“我……我只是坠落天使，你……你也不必问我的真正来历。”羽舞话中有话，傻子也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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