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飞已经能够修炼，但身体的诡变还是让药老不太放心，他捏住方飞的脉搏，细细检查起来，刚一查看，脸上顿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似乎遇到了匪夷所思之事，药老神色骇异，尽管极力压制，还是难以平复下来，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方飞的手腕，眉头紧蹙，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爷爷，有什么问题么？”方飞在一旁问道。

“不知为何，你体内的灵力得到了一次蜕变，达到了法力层次。”药老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法力层次？”方飞愣了半晌，他明知体内的灵力经过黑色祭坛一吞一吐后，精纯程度大大超过同阶之修，但也从未想过会将灵力转变成法力。

据方飞所知，练气期修士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为自身灵力，而突破到筑基期后，体内的灵力会进行蜕变，转变成法力，法力是筑基期及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有的特点。至于练气期修士即便修炼再多的灵力也无法达到量变引起质变的程度，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

而此时的方飞居然修炼出了法力，打破了只有达到筑基期才能修炼法力的定律，使得药老震撼的同时也是大惑不解。

“不错，你目前修炼的就是法力。”药老点了点头，“你现在是练气四层，一枚凝气丹最多能够让你修炼到练气二层，至于为何能够达到练气四层，应该是这些年来，你修炼的灵力不是无缘无故的消失，而是潜伏在体内，今日一同爆发出来的结果。虽然不知道你体内发生了什么，但如今你已经能够正常修炼，而且还修炼出了法力，这种转变总算是朝好的方向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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