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几年莫非是指?
“……很好吗?”沈渊的声音微微紧绷起来,有点释然,又掺着点苦涩之意,他闭上眼睛,低声问道,“想过我吗?”
傅凛愣了一下,他移开视线,特别心虚地点头:“想、想过啊。”
其实哪里想过哦。
傅凛回家了两天半。
第一天,他妈抱着他嚎啕大哭了大半天,他爹也一直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剩下的时间,傅凛接连不断地被一连串医生护士围观,他们给他做着各种各样的奇怪检查,并纷纷惊叹,他能活过来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第二天,他一大群同学组团来看他,本市的几乎全来了,甚至还有几个外省的大学同学。
齐活得让傅凛震惊又害怕。
后来有个哥们告诉他,他们本来是准备来参加他的葬礼的,现在好了,他们的红包不用送了,还蹭了傅凛爸妈几顿大餐,可算省了一大笔钱钱……
第三天,他终于出院回家了,本以为能在自己的狗窝里好好睡个懒觉,没想到一早上,家里一直乒乒乓乓的,就没安静过。
傅凛愤怒地爬起床,出房间一看,只见他爸妈把他们家的一间客房拆掉了。
数个壮汉扛着不同的运动器材往房间里安置。
他妈见他来了,立刻甩给他一叠a4纸,封皮上写着——反猝死计划表。
详细的运动计划把他的未来安排得明明白白。
傅凛一脸懵逼。
他真没有虚弱到猝死,谢谢。
傅凛很头疼,一直被他妈支配到了下午,才得空到小花园休息休息,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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