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一直包养他,接着那人又看中了容庭,于是就让孙芒给容庭的酒里下了点致幻剂,当时孙芒剂量下得不重,但看中容庭那人怕不管用,这才给容庭吸了点冰毒,让他兴奋。”
陆以圳骇然,却再次想起了那晚容庭说的话——吸毒、*、被拍照……
他手里渐渐往外冒出冷汗,心口像是被人揪着一样生疼。
乔峥瞥了眼面色苍白的陆以圳,却并没有停下来,他轻轻弹了下烟灰,继续道:“只能感谢那个人在床上怪癖比较多,没急着做,而是一直拿刀挑逗容庭,因为疼,容庭清醒了一点,然后就想办法求救了……他用头一直不断地撞墙撞了十多分钟,那人是不把容庭也不把别人当回事,一开始就没有管,像是看笑话儿似的看他自己折腾,亏得容庭命大,那天住在隔壁的刚好是戚梦……戚梦她爸和对方认识,硬着头皮说自己在和容庭谈恋爱,这才把容庭带走了,但容庭离开之后没回家,直接报警了,他有伤,血检里有致幻剂和冰毒记录,腿上有那个人自己射|精留下的精|液,而且他讨巧的没有告对方猥亵,而是告的恶意伤害,当时律师来看罪名完全成立,只差最后当庭对簿……于是彻底得罪了对方。”
“那难道没有给对方判刑吗?!法院没有受理吗??”
陆以圳也是从小长在北京的,在北京这种官多得不值钱的地方,政|治关系错综复杂,即便你背后有靠山,也决不妨碍你的对头有更强硬的背景……公开庭审起诉告人,只要证据确凿,未必会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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