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驱散着微风带来的丝丝凉意。风来,草叶微微摇晃,像是因为得到了某种滋润而舞动,风过,又奄奄一息的躺回到路面上。
山路很窄,人与马踩出来的,崎岖不平、弯弯扭扭,路旁绿树成荫、遍地青草,走到路的尽头,豁然开朗。
惊龙山葫芦崖面积不大,百来人就能站满,椭圆形的葫芦底是一片药圃,中间有一条仅容两人并肩的过道。
原本一年四季郁郁葱葱的药圃今日一片败象,大部分植物齐根而断,切口平整、高度相仿,像是有一把巨镰扫过,另一些则被踏得东倒西歪,地上的蹄印凌乱、交错、层见叠出。
一匹健壮的白马倒在药圃里,又黑又稠的血液不断的从眼、耳、口、鼻中涌出,嘴里都还含着一片近乎完整的草叶,显然才刚把叶子吃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碎就死去了,倘若离得够近,便能看到雪白的皮肤下面有一些细小的凸起正钻来钻去。
过了葫芦腰有两间样式相同的小木屋、一座新坟和一棵极为粗大茂密的金丝楠木,坟旁随意的摆放着几把工具,以及一块还没来得及刻字的青石碑,古朴、沉重。
木屋的后方是葫芦嘴,仅容一人站立,确有一人站立。
这是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穿灰色青袍,负手而立。虽再退半步就要落下万丈悬崖,他的腰杆却挺得很直,长袍上有无数条利器划出来的口子,有血迹,但看不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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