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19
薛娘姨又道:“吴黛雪还说,若真是予她的,缘何她当日,未在哥寺现身?”
任晴绮道:“天杀的,又被她混过去了。”
她吩咐薛娘姨道:“你们一定要加大力度,死盯她,她那么难对付,估计这样,才能发现破绽,我们好下手。”
任翰听了任晴绮派来的人,阐述的想法后,又问过任晴绮的近况后,道:“虽说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但是,天有各种猛禽,鸟不一定能展开翅膀,或许就折翼了,海有汹涌澎湃的波澜,鱼,虽然想在涛上遨游,怕是性命难保。她的想法,
还是不经过大脑吗?用脏话骂人,是水平最低的,不吐一个脏字,同样能让人,体无完肤。你转告她,在我国这样古老的国度里,从来不缺少的,就是激烈的政治斗争,到处是俯视即得的处世哲学。即使简单的经典,也够她用了,
虽然是千年前的理论,依然历久弥新,仿佛,一坛老酒,经过漫长的发酵,更加珍贵,多学学,别整天,就想骂人,把我们祖先辉煌的历史都丢光了。”
任翰又对小金道:“从小汤下手,看看孔威那,还有没有什么信息,我们不知道。”
小金道:“过去,被问到偶像是谁,我都说狄仁杰,但现在,我发现您才是智慧的化身,能领略您的风采,即使狄仁杰也罢了。”
任翰抿抿嘴道:“别吹了,你也是,手下那些人,天天走路说的是游戏,吃饭还是游戏,不觉得烦呐?真不知道这些人,前几十年怎么浑浑噩噩活过来的,游戏那东西,又没教育意义,又不能为我创造产值,
就是祸水,很难想象,只会游戏的人,未来,会是个多有用的人,你回去,也该多调教调教。”
小金走出来小声道:“哼,任翰这种人,自己年轻对子女不好,老了,门前冷落也是活该,人都是相互的,世上以德报怨的人,当真寥寥无几。难怪除了任晴绮,其它子女,从不来看他。”
小金的手下听见道:“从不为别人着想的,自私的人,难怪,不被皇上待见,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说到底,是道德有问题。”
小金回望身后无人,瞪他一眼道:“哎,别乱说,小心小命!”
二人老鼠一般,嗖地消失了。小金来小汤住处时,小汤正在沐浴,闻砸门声,穿好衣服,开门见是小金道:“小金啊,不知来我这,有何指教?”
小金道:“汤哥,好兴致,如今孔威忤逆,已处决了,不怕下次什么灾难,轮到你?”
小汤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你们若找到任何关于我的证据,我早就见阎罗了,
可见你们手中并无我的把柄。”
小金围着小汤转了半圈,小金身边的仆人,如两堵墙,立在小汤身边。
小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恐怕他们会有的,铜盆烂了斤两在,大船烂了钉子多,你若是掌握孔威什么未公布的账目一类,不如将证据交给任大人,或许,他念你是从犯,可保你一命。给你大量的钱财交换,足够享用一生,
若是,错过这个机会,皇上的人,一旦发现什么,将你置之死地,那岂不划不来?”
小汤道:“覆巢之下无完卵,谗言亦可作利剑,总避不了,所以被冤枉,想逃也逃不了。不过黑幕,从中原第一个朝代就普及了,至于潜规则,更是无处不在,老话题了,所以我不怕,你既来劝我,
手上,必无实际东西,任大人怎知,我未为自己,留好后路,他难道不知,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鉴古今。自己开店的苦楚,就是要时刻守在店里,店员在老板在场的情况下,
尚且惫怠,若是老板不在场,更是一味耍懒骨头,无数的店就是这样疏于管理,服务质量,直线下降。孔大人的仆人们,可不是疏于管理的店员,如今,孔大人既不在了,我希望我与任大人,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任大人,若硬要对我怎样,我若是被逼无路,狗急跳墙,将任大人多年来遗漏的蛛丝马迹,什么东西当作证据,交予皇上,不知到时会怎样,当年,大人也是从平头百姓一个,无人理睬,饱受嘲笑,
后来中榜,一夜之间便声名鹊起,其他人,无不眼馋羡慕,唏嘘不已。我想大人不会不明白,社会最底层人的感受。”
小金见拿小汤毫无办法,任翰又吩咐,不得伤小汤性命,小金只得离开。回到任邸,小金回禀了小汤所言,任翰两眼上两道鬼眉上竖,好似两把,可以杀人的刀,道:“真想杀了他,只是杀了他,便什么也无从知晓了,
与其如此,不如,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从侧面入手,去吧。”
太阳尚未升起,只有启明星,如航灯一般,在暗夜中,格外亮,乘骝楼这边,已经开始计划,如何除掉任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