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默忍不住皱眉，对于这个假设性的提问她觉得不是很舒服，我会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你希望我怎么样？”李默默把问题丢回给他，真正和季安铭相处的时间算不得非常久，却是把他永远不正面回答问题的坏习惯学到了。

“是不是我希望你怎样就可以怎样？”季安铭面上一松，笑得有些暧昧。

李默默翻了个白眼，拉长声音回答他，“看是公了还是私了咯~”

“你觉得是公了好还是私了好？”其实季安铭对于这个答案有执着，他倒是希望李默默能够袒露心声，并且不是将他当作合作伙伴或是上级来相处。

李默默叹了口气，察觉到季安铭并不打算转移话题，“于公，我和他处于对立面，这是你一直纠缠的问题。于私，我和他是旧情人，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抱歉。”答案还是老样子，季安铭知道自己又在重复的揪着她不放了，他只是有些不安罢了。

“也是你想说他对我仍然不一样，不，我确实也察觉到他对我不一样，虽然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别有目的。”李默默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心，焦阳不是以前的焦阳了，他没有掩饰他对李默默的好感，是真的旧情难忘还是某种目的的利用这些东西李默默不得不去考虑。

季安铭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了，“听你这么说我算是安心了，幸好你没有盲目。”

人说爱情都是盲目的，逝去的美好更是存有许多修饰的虚幻想象，季安铭从来不敢对李默默直说他对焦阳的怀疑，是怕李默默误会自己的狭隘。季安铭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爱慕，于是他对于李默默的问题总是多了主观的猜测，是他着相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清醒得多，分得清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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