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一刻她还对她不冷不热的,虽然也是温柔,可从来没有这样,将包了蜜糖的宠溺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
没有和她谈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说她父母,也没有提耿双年那个糟心的男人。
一切都好像很好,好得让人害怕。
“弄好了菜,我带你去放炮仗好么?”
她正无所适从地走着神,就听见医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话声。
大抵就好像棉花糖化在耳朵里那样,一点一滴地化在她心底里。
她抬头,医师笑得好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替她抹掉沾染到脸上的面粉,“别变成真的小花猫了。”
笑容好像沉淀许久的陈酒一样,轻易就让人沉醉其中,让人说不出来心底里是什么感受。
说不出来,郁小同志索性就不去多想。
既然医师的笑让她醉生梦死,那她就醉生梦死好了。就是溺在她的笑里,被她捅几刀,她都不会喊疼的。
笑呵呵地,郁小同志黏到医师身边,揉搓着手底下已经变了形的面团,“好啊!”
说完,把手底下那个被揉扁了的面团递到医师面前,把自个儿无辜的脸凑医师面前,嘻嘻笑着问她说,“兰医师,你看,这像不像你?”
面对郁小同志如此浪费食物、该被丢牢里头吃石子饭的行为,医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而后对她心平气和道,“头发再长点,就是了。”
嗯,这样都不生气,难道医师真的是圣人?
就是专注搞事逗医师的郁小同志,遇到医师这样好脾气的人也没辙了,只能郁闷地低头又乱抹身边的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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