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斯特格尔沉默不语，两人对视了许久，斯特格尔的表情又恢复到小秦刚刚醒来时的样子，雍容儒雅，

“他做那件事情真的是无心的么？”小秦轻声问。

斯特格尔抬抬眉头：“他当时已经倒第二阶段了，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他的行为，所以才做出伤害你妈妈的事情，当时我们已经为了控制家族300多年的诅咒筋疲力竭，你爸爸非常想结束家族中的痛苦，所以他说让他彻底兽化，并用自己当成实验品。可那时候我们看轻了他的能力，他从实验室跑了出去，我们所有人都在找他，就是那段时间他碰到你妈妈。我们找到他后，有时候恢复神智时他想起自己伤害的人非常痛苦，本来家族中所有人都不同意你的出生，是他恳求我让你留下来。”

“哼，意思是说我能活下来还要谢你咯？”小秦听到这里想起他派杀手准备杀自己时，觉得这真是个好笑的事情。

斯特格尔叹口气说：“有时候我觉得拼命维持赫德森这个家族又有什么意义呢？每个人都付出了所有，每个人出生起的第一天就要学会面对亲人的离逝，昨天还在一起生活的家人，明天也许她头上的红痕就会出现，小秦，你真的很幸运，没有出生在赫德森家族内。”

小秦看着这个面露疲态的老人也垂下眼帘沉默了。他想起在屠宰场碰见的唐修纳，那个人也在时刻面对死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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