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当场死亡,一些人当场归降。船长被黑伦的手下五花大绑。
当着船长的面,黑伦用刀在他女儿脖子上划出了一个项圈,然后将她扶住,轻轻放倒在地上,让她躺在那尽情去喷血。然后,黑伦从她身上掏出任何时候要带着的弹球玩具,来到船长面前,把弹球遗物郑重地交给了他。
这一切,黑伦都进行的无比严肃——没有嚣张,没有神经质,没有一丝欺负和威胁这对父女的表现——而是一种恐怖的尊重。
船长脸上牵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夸张得诡异,显然,那是崩溃痛哭前夕的扭曲表情。
“为什么?”他当然得问这个。
“当年你在甲板上朝我妈开了两枪。”黑伦极简陈述。
船长哭了,鼻涕喷了出来,挂在那晃荡,哭得极其诚恳。
做完这些,黑伦默默地坐在了一旁的坐席上,双手在膝盖上交叠,一声不吭了。宁静等待未婚妻的血喷完,老岳父哭完。
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和尊重。
未婚妻脖子的血泉渐渐变成了洒水机,她就老老实实仰躺在那喷。
老船长看了一会便惨不忍睹地埋下头去哭。
黑伦笔挺地坐在椅子上,唯一的大脑活动,就是在估算婚礼何时能结束。
渐渐的,未婚妻脖子洒血的功率变弱,无力地射了最后几小柱,停止了。
黑伦从座位上站起,命令两个手下将尸体抬走,海葬。
有始就得有终,这场婚事总算是办完了。
然后,黑伦来到已经哭得神智模糊、有点不省人事的船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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