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明说到了这里，李幻疯就差不多清楚，为什么这一次他的警察朋友会把目标定在自己四人身上了。

很显然，他的那番话不可能只对李幻疯一个人说。在这之前，恐怕已经跟警察说过了。

话语中的恐惧透露的很清楚。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在一天内的同一时间，躲过人眼和监控的侦查，把尸体运到他们的家门口。

这也难怪沉稳的张述明会如此恐惧，再怎么样的教授，他也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类而已。

然而，张述明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在几天前，竹教授突然到了我家，跟我告别，好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当时我还没太在意，直到他的死讯传来，我才知道……阿幻，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张述明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不让李幻疯去鹤鸣楼犯险。

“不去也没用，鹤鸣楼……已经找上我了。你没有看过那个网页吗？”李幻疯沉思了一会儿，无论是从鬼图的角度，还是记忆中的黎百来看，自己的这一次鹤鸣楼之行，非去不可——当然，并不是现在。

“……”

张述明沉默不语。

“好了，我先睡觉了。”李幻疯抬头看了一眼钟，折腾来折腾去，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如果他明天还想继续解谜的话，还是趁早睡觉比较好。

电话那头，张述明勉强开口道了个晚安之后，放下电话，如同石化了一样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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