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成！！”雪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旁边喊叫着，想要唤醒万成。

随着万成身上的戾气愈来愈浓烈，她的思维也微微受到了影响。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不仅仅是万成，就连她也离不开这里！

而且……这种情况下，尽欲之力也没有半点作用。

戾气的力量，要比她微薄的尽欲之力强上了太多。

“我……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我是不是我……”

万成的身体在颤抖。

他在痛苦的思考着……不，不是他。

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越深入的思考，越痛苦。

但，他的存在却迫使他不由得不思考。

因为他还存在着，所以他不得不思考着。

戾气越来越重。

万成整个人就这么漂浮了起来。他痛苦的挣扎着，捂着快要炸开的脑袋，想要挣脱。

但……毫无作用。

雪莹的身体也在颤抖。

因为她看到……万成在笑。他的嘴角扯的很勉强，但却依旧有一个扭曲的弧度。

一般人，在这个时候能笑得出来吗？

万成是一般人吗？

他的确是。

但他却比普通的人多了一点东西。

“思考吗？那就让我思考的通透吧。”

这是他的想法。

他不仅没有尝试着去停止思考来驱逐戾气，反而是不断的继续想着，想着这一切他不理解的事情。

这里是鬼图。

他是万成。

……

只要知道这些。不就够了么？

管他是不是投影的第四维度，管他是不是虚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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