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问题换做是别人的话，还会有一些犹豫。但，现在做出这个选择的却是万成和张信。毫不夸张的说，在他们对视了一眼之后，几乎可以从对方眼神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信疯子，交给你了。”正经起来的万成，毫不避讳信疯子这个半褒半贬的称呼，哪怕是十一图历史上的最强统治者暴君亚秋就在他身前，饶有兴致的用懒懒的眼神扫视着他们。

“别闹，你不也是疯子么。”张信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一瞬间天翻地覆。不同于先前在亚秋身后的那种不自在的，唯唯诺诺的感觉，而是一种算无遗策的强大自信。

这样的张信，才是真正的张信。

“很抱歉，我们没有兴趣为了别人而奋斗。”张信站起身来，朝着亚秋微微一躬身。

韩冬夜推了下眼镜，眼神深处露出一丝失望，但却没有说话。她说过，无论他们做出什么选择，她都会尽最大努力去支持。

武倩倩却没有韩冬夜一般深的心计，在听到张信似乎已经做出选择之后，猛的站了起来，刚想要说什么，腰上却穿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她扯回了椅子上。

她有些愤怒的转过头，伸出手的却是亚秋。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聪明的选择，小信信。”亚秋一闪而逝的眼神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仿佛是为了自己无法脱困而感到失望，又仿佛是因为张信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而高兴，极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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