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问的有几分滑稽,就是来信儿将赫梓言病情故意说重了,用意是引这位宁姑娘进去瞧瞧他们爷。(更新更快)做奴才的都晓得主的心思,宁姑娘回来这么些时了,无从得见,他们爷原就是使的苦肉计,别说在太后娘娘宫里跪半日,便是两日想来也不成问题的。
赫梓言听了湘的话后明白过来,怕自己好了湘立时就要走——她这人有时候脑袋里不开窍,就知道守着陈规矩,需知一直死守着,他们焉能有今日的。
想着,他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咳,因怕湘识破了,便佯装成害了病的模样,“还有没有好话儿了?我怎么就是回光返照……咳咳,”他作势又咳了咳,喘着气假装疲累地道:“这不是咳嗽的多了,面上才会咳红的么。”
湘抓起他的袖在自己脸上胡乱擦了擦,这也不哭了,担忧地看着赫梓言,然后就扶着他往床前走。
毕竟在湘的认知里人若是在风雪里跪上一个午确实是要出事的,且赫梓言还是领兵打仗才回来,万一那时候他已是重伤未愈,这会儿再寒气侵体,可不是要出事情的。
她让他坐,他迟疑了一瞬,顺从地坐了,抬眼见湘愣愣地盯着床前的小几看。
赫梓言扳过湘的脸对着自己,才要说话,湘却拨开他的手不满地道:“你这屋里怎的连个药碗都不见?也没有药味道?你都病成这般儿了,方才我见来信儿还要出门溜达去,怎么有这样做人的,不在主身边伺候着反倒自个儿出去玩乐?不能,这不成,你可不能姑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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