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闷了一会儿,也放开了那一点心思了,不过屁股还是肿得很,秦牧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拿了药油,脱了苏华的裤子帮他涂药。
秦牧的手劲即使收住了五成,那威气还不是苏华现在这副嫩身子可以承受得起的。扇了十几巴,那屁股就青肿起来。
秦牧揉时,苏华还在嗷嗷叫,扭来扭去很不安分。
别乱动!秦牧轻轻地打了一下。
你还打我!你打死我罢!苏华哀叫。今天真是倒楣透了,见到衰人又被他爹打。
你动来动去我怎样给你涂药!?秦牧忍不住被勾起几丝火气。
痛!
瘀血不用力揉的话是散不了的,但秦牧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轻轻地帮他涂着药。
好了,别再调皮。他涂了这麽久药,苏华就变着调在嗷,真当他是好脾气不成?
苏华涂了药其实已经不觉得怎麽痛了,一翻身又再次赖在他爹了,扒着他爹的肩斜斜歪歪地坐着,秦牧不急不徐地把药酒的盖子拧紧,放在床上,帮他纳了纳被子。
闹了一会儿,苏华也累了,趴在床上揽着枕头,突然想到白天和副导演谈的事,冲着他爹喊道:爹,你会酿酒不?
秦牧放好药酒,侧过头淡然地反问︰怎麽?
要是你会酿秦国我们常喝的那种御酒……也是一条生财之路呀!苏华说。
我又怎会酿?秦牧淡淡地扫了苏华一眼,还真把他当成是万能不成,虽然说……酿酒的杂书倒是有看过几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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