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沈容容根本没有意识。
凤静熙却想到了。
他静静看着怀中女子没心没肺的笑容。
他知道,她和自己极不同。她的心,比他的干净,并且自由得多、勇敢得多。
她看起来像一朵娇贵的兰花,骨子里却是一只自由的鹰,想怎样飞,就怎样飞。他却早就没有了翅膀。
他……要抓不住她了是么……
他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腿,那双腿,扭曲,丑陋,甚至于两条腿不一样长,甚至于他的两只脚都不一样大,盛夏的天气里依旧要盖着毯子,是为了保暖,更是为了遮丑。只是深沉的疼痛像躲在阴影里的毒蛇,日夜嚼噬他。而他的心,也许比他的腿还要丑陋、令人作呕。
她大大咧咧,却也冰雪聪明。
终有一天,她会发现。
如果,他还有一点良心,他应该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让她自由。
如果,他希望在她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他更应该让她离开,让她走得远远的。
只是,在他来得及后悔之前,她已经让他泥足深陷、无力自拔。
凤静熙闭上眼睛,咽下喉头涌出的猩甜,下意识抱紧怀中的女子,却没有勇气去看她的笑容和眼睛。
他撒了谎。
他放不开手……他不会放手。
凤静熙一行到达围禁疫区的禁军临时大营时,已经傍晚。
禁军左右两神策军总统领霍纲是一个刚硬的老将军,白发、短髯,他站在军营门口迎接凤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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