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礼退回去,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真宫理板着脸,认真的对木下说。木下还想劝,但看他不像说笑,只得收了东西,退了下去。边走还边回头,想真宫理改变主意喊住自己,可等他合上拉门,真宫理也没有出声。
於须磨房里,吉宗看着强自镇定的於须磨,有点儿难为情的掏出根付,放在榻榻米上,轻轻推到了於须磨面前。於须磨拿起来把玩观赏着,有些生自己的气,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再为早晨的事情生气了,甚至有些淡淡的喜悦。吉宗见他嘴角微挑,主动上前,解下他腰上原本别着的那个根付,换上了自己雕刻的。
串好绳子,别回腰带,她轻声说“对不起,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话让於须磨轻轻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吉宗第一次做出承诺,他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在说情话,心都要融化了一般。
“你不怪我不知羞耻就行了。”他也嘟囔着低声说出了一天的担心。吉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怎么忘了,这是个男女颠倒的世界,男人依附女人而活。幸亏她觉得自己早晨的行为太伤人了,倒没想这么深。现在於须磨说出这话来,她来惊觉,於须磨何尝不是勇敢了一把。
吉宗用手挑起於须磨的下巴,看着他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准备好了。
“藩主大人,不好了,藩主大人!”惊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吉宗心里暗暗骂了句脏话,她鼓足一次勇气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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