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果然好大一匹马。
谢福儿跨坐在皇帝肚皮上。
雄性生物也是有意思,毛头小青年时,生怕别人说自己嘴上没毛不沉稳,摆出一副邪魅**炸天的装逼立体样,年纪长了反倒豁达了,越活越放得开,具体参照这位不庄重的皇帝先森……
谢福儿望着肚皮朝上的皇帝,俯平了身子,听下面人长吐一口气,伸直了手臂,拉开榻首的小立柜,掀开盒盖拿出块冰,笑眼里噙着弯弯波光,潋滟一闪,拨得皇帝心跳一个失衡。
少女握住一块滑不溜手的冰砖,隔着绸裤,用冰角轻轻一蹭,见二皇弟立马昂首敬礼,剑柄一样笔直对向她,嗤笑:“贼头贼脑的,跟六郎一样。”
“呲——”皇帝被冰得一个激灵,眼睛都爽眯了,瞥一眼床头,一盅温水冒着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上来的。
皇帝吸了口冷气。
这法子在大内书库的春意画上见过……民间章台楚馆三教九流用的多,皇宫妇人多半矜持,舍不得作。
谢福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皇上,还要继续么?”
皇帝没说话,就只吞了口唾,咕咚一声,还挺响亮。
好像真挺兴奋的!这样的侍寝初夜,一定难忘。
到底是跟沙漠风暴齐名的大名鼎鼎的冰火二重天啊。
谢福儿一激动了就更卖力,捧起一摞冰块,拿不下了,含了一颗垫在舌头下,趴□子,小小碎碎两排牙咬住他绸裤边角,叼紧了往下扯。
这是要开始用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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