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天天来函,成了惯例。
太仓宫的正前门本是个长年长草的地方,几天下来,被送信宫人踩平了不少。
看得出来太仓宫的诡异深入人心,送信的小内侍每次都是慢吞吞地进,忙不迭地出。
谢福儿还真不知道皇帝除了会执刀箭、掌权杖,还是个会写情书的,第一天还抖了抖信笺:“这是哪家可怜的作者受害了啊。”
胥不骄笑:“贵妃哪里的话,这可是咱们皇上真刀实枪、一字一句打心眼里琢磨出来的!绝对没有抄袭。”
头几天的内容挺正经,多半是“爱聚双情款,念离两心伤”,或者“自君立出矣,金翠暗无精,思君如日月,回迁昼夜生”,再或“谁言生离久,适意与君到”之类。
风格还比较健康积极小清新,中心大意无非是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谢福儿没理,看完就扔在一边。
皇帝唱了几天的独角戏,快马加鞭寄出去的私信一封封像掉进湖里的石头,估计是急上火了,文思大改,开始走重口味路线。
信的内容成了“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之流。
这天晚上,谢福儿靠在绣榻上,一边把行宫宫人捧来的新鲜香覃当夜宵,一边将皇帝的信札翻出来看,乐得两蹄子举天打滚。
赵宫人过去将贵妃两只腿放下来,看了一眼案几上短短几天堆砌成山的信,还是得劝:“瞧瞧,皇上这一封又一封的诗词文赋,写得多好啊,贵妃,听说看文不回的人都是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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