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一辆越野车正飞驰,车开得很野,在崎岖的盘山路上开出了f1赛场一般风驰电掣的感觉,恨不得四个轱辘同时离开地面。
盘山路维护不易,这里又地处偏远,可想而知路况是个什么鸟样。
只见那路面如同麻子脸,一下雨就得是“大小湖泊星罗棋布”的人间胜景,道路靠山一侧紧挨着嶙峋的山石,山石们三五一群凑在一起,抱团成随时准备大规模山体滑坡的姿势,远山一侧则是山崖,山崖那边连半块砖头的遮挡物都没有,人从车里一探头,都能看见山脚下九曲十八弯的小河,远处间或有几个危房列队在半山腰上,显得飞檐走壁、十分不凡。
车行险路,到了那最窄的地方,车身忽悠而过,跟山崖相距不到二十公分,仿佛悬空而过,随时准备失足。
而开车那疯子一只手拎着把手枪,虚虚地搭在方向盘上,尽管将汽车开成了嫦娥三号,表情却依然是轻松写意的。
山风顺着打开的车窗缝隙把他的头发吹得群魔乱舞,待到下车,恐怕又将有一个远郊区县杀马特横空出世。
在越野车轰鸣的行车噪音和超级玛丽顶蘑菇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细微的挣扎声,只见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在副驾驶上,额角全是虚汗,不知是吓得还是怎样,那人的嘴被擦车的抹布塞得满满当当,眼睛里闪烁着惊骇欲绝的光。
“褚桓,褚桓收到请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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