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伤口了,但是他发烧了,很烫,退烧药也给他吃过了……诚,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很害怕……幸太还这么小。”
儿时记忆中的妈妈,从没有如此失态的表现,印象中的她是位面无表情偶尔才会微笑的女人,她不会流眼泪,不会碎碎念,不会因为小事而大发脾气。曾经的芬尼尔的佣兵战刃骸,现在是有了孩子的妈妈苗木骸。
“骸你听我说,我正在开车往家赶,马上就能到家了,他不会有事的,你不会失去他,相信我。”
电话的另一端,是爸爸的声音,温和又让人感觉安心,除去声音外,就是个跟妈妈有着天差地别战斗力的男人,弱爆了……弱的让人觉得丢脸,每次骑在他的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时,他总会说:“好疼,幸太快住手你弄疼我了!”(本人承认就是故意用力的。)
我很喜欢看到爸爸想要制止我,却又不想打我的为难样子,我喜欢妈妈警告的看我一眼,然后帮爸爸揉脑袋的样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渐渐的跟他们划清了界限,渐渐地,不再叫他们爸爸妈妈……
是从,真正意义上明白江之岛盾子的恐怖开始的吧。
那是,最上面事情发生的前奏曲,发生的时间是久远到,我才刚刚学会怎么跟妈妈告状,扒拉出爸爸杂志,以及……真正意义上学会了想要活下去就要抛弃和付出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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