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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祭完祖回来就要看陈恪之短信和通话记录。
陈恪之大大方方地把手机给他:“周伊竹不会再来找我了,她发的短信我全删了,满意了?”说罢就弯腰在覃松雪嘴上点了一下。
覃松雪伸舌头舔了一下被亲到的地方,习惯性地想笑,可是想到他是来质问陈恪之的,随即板着个脸道:“她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陈恪之一五一十道:“昨天我关机了,她就发短信让我开机,今天我跟她说我有媳妇儿了,而且还上过床,她死心了。”
覃松雪脑子没转过来,关注的重点又歪了:“我们上过床了?那个……那个也算?”
陈恪之:“……”
陈恪之摸他头:“当然算了。”
覃松雪像是得到了某种保证一样,立刻兴高采烈地踮脚捧着陈恪之的脸重重地亲在他嘴上,然后从书房跑出去,观察在水缸里冬眠的蛋|蛋去了。
陈恪之摇头叹息,这二愣子。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陈恪之心里有些烦,大年初一开始动笔写字。一抬手就背临了,如今他的兰亭序已经不是完全冯承素的复制版了,其中有褚遂良、黄庭坚、苏轼,偶尔还有张旭的不羁与张扬。
所谓临摹,摹是用薄纸蒙在上面写、画,临才是模仿着写、画,而背临则是不看原字帖或画谱模仿,难度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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