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唯确实是有点呆傻了,丁泽去做调酒师,去做保镖,除了缺钱还有什么可能?总不会是国安的人还需要兼职吧,那么自己给他钱哪里不对?有钱又不是自己的错,以钱压人什么的,那些人就是冲着钱来的,别人恨不得自己多给点钱呢!
哪里又错了?
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宁可自己病死,就为了省一口国家的粮食?张丰唯脑子里面全是浆糊,回想起几次碰面,丁泽总是说——你不务正业,你吃的是祖萌,你不学无术,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嘲讽的讥诮的不屑的目光与语言,就像细细密密的网把心裹着抽紧了,随便扯到哪个角度都疼,不会让人一下疼昏过去,但却总是疼得绵长,没有尽头。
张丰唯手脚并用爬上病床,扯过被子一把盖过头顶,心肝儿颤了颤,抱着枕头趴着,任命地仔细思索到底哪里出错了,整个身体忽然就有点发软,这回可是真的没力气折腾了。
就这么昏忽忽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吃了粥后张丰唯被尿憋醒了,刚才的打击也许是有了以前的经历,很快振作起来,这还真是得益于他自我调节得好,早就对丁泽的讽刺有了抵抗力,再来几次只要丁泽说的是事实,张丰唯就觉得是自己不对,别人说了实话,难受也是活该,总比那些从来不当面说实话的小人嘴脸要好,就连家里人李勤他们也从来不说自己做得不对,现在终于有人狠厉地指明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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