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夹杂着大量水汽,狠狠地贯穿桥洞,一个流浪汉蜷缩在阴暗潮湿的墙角,空气中有种恶心的骚臭味。
华生扯了扯黑色的夹克,抱着手臂走进桥洞,一个蓝色的酒瓶缓缓从流浪汉手中滚了下来,正好撞到墙对面的一只老鼠。
“吱吱——”被惊扰的老鼠发出不满的声音。
什么时候老鼠也这么嚣张了?
华生瞥了一眼肮脏的流浪汉,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跟瘾君子打交道就是这样,他们从不守时,因为他们可能在正要来的途中毒瘾犯了。
“嗨,是我,看这边!”一个小男孩从洞口探出头。
华生把手机放回裤兜,皱着眉朝着小男孩走去。
约见的明明是个中年女人,怎么来了个小孩?
“跟我走吧。”小男孩用冻得发红的手擦了擦鼻子,示意华生跟在他走。
“那个女人呢?”
“妈妈正在做事,所以我就来了。”看到华生的不耐烦的表情,男孩立刻说:“她真的在做事……好吧,她毒瘾犯了,正好来了个老主顾,你知道干她那行,得先招呼男人!”
“她真是你妈妈?”
小男孩低下头,半响才抬头说:“反正我只负责送信。”
华生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钱递给小男孩,小男孩立刻从破旧的裤兜里拿出一张纸条。
小男孩走后,华生就这样一直站在桥洞口,任凭冷风凌厉地划割他的脸。
他的脑海中全是小男孩手腕上一道道的陈年旧伤,还有很多烟头的烫伤,这些狰狞可怕的伤痕就这重叠,堆积在那细细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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